我的父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,小学都没有读完的他,但是很爱学习,当他每次打开他的秘密抽屉我都会偷偷看上一眼,发现父亲抽屉里有很多的宝贝,都是他几十年前上学时期记的一些整齐的笔记,虽有潦草,但很工整。
其实,很多的笔记都和父亲抽屉里的那本红色的书籍有关——《毛泽东选集》。由此见得父亲很崇拜毛主席,也是因为父亲,让我知道了伟大的革命领袖毛主席,伟大的中国共产党。
大概也就是因为父亲爱党的缘故,我也就在毕业的时候向党组织提交了入党申请书,在这里寻找闪耀光芒,做一个有用的人。在今年的建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习主席说的“不忘初心,继续前行”这八个字深深映入我的脑海里,回想着自己还能不能记得六年以前提交入党申请书的想法。
把时间倒退到去年的九月,我们会有一个纪念,抗战胜利的大阅兵。乘坐着我们宝斯通客车走在前排的抗战老兵方正,吸引着我的注意,寻着这其中,我们看到一个人,他叫——欧兴田。
1938年的时候,淮北中学有九个学生亲眼看到,十七户老百姓在一个村子里被日军屠杀。十七户人家,男人、女人、小孩、老大爷无一幸免,满地都是尸体,他们异常愤怒,忍无可忍。这九个人,他们冲回了教室,他们咬破了自己的手指,用血在身上写请愿书:我们虽然年纪小,但我们要去打战,我们要上前线去救中国。于是他们有这样一个约定:如果有人受伤了,我们互相帮助;如果有人死了,活人要替他们收尸。真的难以想象,十几岁的一些孩子,和每天朝夕相处的伙伴,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是什么样的感受?他的心在颤吗?他的心在抖吗?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日军真的很残忍。
在战场上,一梭子子弹,这个欧兴田的腿就断了,这个时候九个人中的大哥,他叫潘志邦,潘志邦说我们约好了:“如果有人受伤,我们就去帮助你”。所以潘志邦爬着,爬进了日军的封锁圈,背起了欧兴田。就是这样,欧兴田被背着辗转在各大战场,这一抬就是七个月。1940年,就那个跟他出生入死背他的大哥,被日军围困,突围失败,他们找到他的时候,身上和腿被打穿了。1941年草沟战役,他们一共60个人打鬼子600个人,很快弹药就打光了,当时负责战役的副连长丁在森是和欧兴田从小一起长大的,好哥们,副连长命令其他战士必须撤退,欧兴田最后一个跨过了那个河当他回头的时候,他看见日军正好冲上来,抓住了丁在森,特意选择了一把重机枪,在丁在森的身上打了几百个窟窿。再后来,还有许明杰被日军围困活活的饿死;张殿加被燃烧弹活活烧死……最后1945年那个胜利的时候剩下的只有一个——欧兴田。
活下来的欧兴田,最终他记得和兄弟们用血用生命在战场上所做的约定。但这个约定,他用了30年的时间,用一己之力走遍了中国的大山和险难,最快的他用了两年,最慢的他用了整整23年,才找到了他们的遗体,他把他们一个一个的,都接回了家。欧兴田自己从家中搬出来,建了一个烈士陵园,而到现在他在那个陵园已经住了将近30年。我想这是一种怎么样的许诺的力量?
在我们安徽,有一个叫清凉村的地方,一片连114查号台查不到的,没有拿财政一分钱的,连邮差都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,那是一片二十亩的烈士陵园,只住着一个老人,那还住着他所有的同学和战友……这就是欧兴田和他的战友。
“茫茫九派流中国,沉沉一线穿南北。烟雨莽苍苍,龟蛇锁大江。黄鹤知何去?剩有游人处。把酒酹滔滔,心潮逐浪高!”这是今年在武汉登黄鹤楼前看到毛泽东写的一首《菩萨蛮·黄鹤楼》。这首词正是在当时中国正处多事之秋,大革命处于低潮时期,北伐虽然获得了一些胜利,但军阀及各种势力依然存在,蒋介石总揽大权、积极反共的背景下毛泽东创作的。现代文学家郭沫若曾说:这首词写出了对革命前途的焦虑,和对未来充满信心,对革命抱有坚定信念的乐观。
而此登黄鹤楼,我想起了父亲的红本本、想起了抗战大阅兵、想起了欧兴田的故事。让我更坚定了曾经入党的信念:不忘初心,继续前行。我们生活在这个和平的年代,虽不要扛枪上战场,但不要忘记那些英烈用生命给我们换来今天的生活,不要忘记我们当初的约定,不要忘记为什么我们选择坚持的路。
我们都这个社会,中国这个大家庭中的一员,我们没有什么理由对自己说不?革命时代那么艰苦的路我们都走了过来,我应该会变得更加坚强,我们应该站在自己的岗位,让自己更加的优秀,因为只有我们自己变得强大起来,14亿人的中国才会强大。
“路漫漫其修远兮,吾将上下而求索”,前方的道路还很漫长,只要我们心中有了他们一样的坚定信念,百折不挠,不遗余力地去追求和探索。我们的梦、中国梦必将会实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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